大概在一年半以前,我就聽過這個演講,聽完後我一直放下心裡思考著她所說的話。我覺得她的想法很棒,事實上是太棒了。這個演講可以拯救很多陷露憂鬱和焦慮的創作者。演講者就是Elizabeth Gilbert ,她就是<Eat, pray, love>的作者,後來登上大螢幕,由茱莉亞蘿伯茲釋演女主角的電影。
演講者是在EPL之後給TED的這個演講,她在講演一開頭提到了,成名後的壓力是很讓人害怕。因為你會不斷的思考你的下一本會更好嗎? 作者在青少年的時候就想要當作家時就愈遇到很多人這樣說過,"你難道不害怕不會成功嗎?" "你難道不會害怕沒有人買你的書你會羞愧致死嗎?" 同樣的問題不停的在重複。
答案是Yes,我很害怕,但是我也害怕其他事阿。但是問題是,我們為什麼總要害怕我們寫一本書,或創作任何作品會害怕不成功? 而且更確切來說,為什麼創作的過程中總是充滿這些恐懼呢? 而影響我們的心靈狀態。
演講者又提到了 很多美國的作家有很多人都有酗酒和喀藥的習性。很多創作的人都有這樣的reputation about 酒類,毒品看喀藥。很多20世紀的作家有很多人自殺或發瘋的一堆。有一位作家說過" everybook I made has killed me a little bit more". 好像創作就像是在慢性自殺。 但是我們對這樣的說法很可能都麻痺了,因為總覺得偉大的作家就是很難以想像,異於常人,所以好像自殺也會說阿"天妒英才" 我們常把創作和受苦和焦慮畫為等號。
作者(就是演講者)的問題就是"你覺得這樣的想法對的嗎?" 你覺得okay嗎? 我喜歡創作但是如果我持續創作我最終會受盡折磨然後去酗酒,抽菸,找解脫? 我覺得這樣的想法很危險。 作者覺得她如果像大家一樣這樣想的話,走上那條路的話。最後就是每天早上就要開始喝酒。
作者現在40歲,她可能會再繼續寫個40年,但是她上一本eat pray love 就已經大暢銷,所以很有可能接下來的書都賣不過EPL,她人生的高峰就此結束,然道她就不寫了嗎? 她之後就要開始喪志嗎? 你有看過多少好的傑出的藝術家,因為無法超越之前的高峰,而因此發瘋。你看過多少億萬導演因為下一部沒有比上一部好,而開始喪志?而就此成為一片歌手,一片導演。
所以問題又來了,那作者想她應該該怎麼做呢? 她的想法就是她把她自己抽離,把她心裡那些不安的想法也都抽離開來。她開始看了很多文獻和其他國家人的例子,她想要知道其他的創作人她們怎麼處理內心的不安和壓力,心理上的危險因子。
她從古老的希臘和羅馬找到了答案。在那時代,古希臘羅馬人不相信人類是有創造力的。他們相信創造力是一種看不見的"靈(spirit)"從很遠的地方來的,會灌到人的身體內裡。而他們把這個靈稱為天才(Genius)。古羅馬人認為天才像是有魔法的一種生物,有點像是哈利波特的多比(作者真的這樣形容喔),藏在你的書房或處藏室裡。天才而不是從人類體內來的。天才會從書房走出來幫助藝術家作他們的作品,所以這樣的想法產生了一種距離,可以保護你和你的psycho。
所以這樣的想法在古代,就會產生了,如果你創作了很好的作品,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因為你有多比在幫你整理你的作品,多比是有魔法的。所以不完全都是從你出來的作品。如果你的作品很爛,那也不完全是你的錯,因為你的多比太懶惰了。這是古老時代的想法,後來因為發現了太陽,個人主義入侵,所以古希臘想法就不復存在了。
所以現代人會說這個人是(Being)天才,而不是說這個人有(having)天才。但是作者認為這樣的想法是大錯特錯的。這樣的想法,會把一個人給毀了。而且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期待,和壓力。這樣的壓力迫害了很多藝術家的創作力有500年之久。
作者認為她這樣的觀念是對的,那問題又來了,是要叫人如何接受古老時代的想法呢? 在短短的18分鐘演講,也許不可能,但為什麼不 (why not) ,因為這樣想把很多你想不透的地方都可以找到答案。例如,有些人就是一出道就爆紅,賺進大把鈔票。像作者之前也寫過其他出,但是就是這本EPL就禿然爆紅,難道她之前沒有認真的寫其他本嗎? 那你可以保證她的下一本書也可以獲得其他人的喜愛跟EPL一樣的成功嗎? 但是她並沒有變阿? 不過作者也知道要一時叫人接受你的作品其實是你的多比幫你點綴,用魔法幫你增色不少,可能不太容易。
創作力有些時候是很靈異不可以解釋的。她舉了一個美國很老的女作家,現在90幾歲了,那老女作家說,她說他小時候,在農場工作的時候,她會禿然的聽到有一首詩迎向她來。像是一陣雷一般的空氣像火車一樣的速度迎向她來。她會知道那團空氣正像她過來,因為它可以感覺到地在震動。她會力馬的奔回家去拿筆和紙,然後那團空氣就會撲像她來,她就可以把詩寫下。有時候,她來不及,她就會抓去那團空氣的尾巴,然後把詩抽出來,她就會倒著從頭寫出那首詩。
你不覺得這個故事很驚人嗎? 我相信那女老作家是美國很有名的詩人,所以她根本沒啥創作阿,她只不過很幸運可以感覺到天才 (Genius)迎像她來,她只不過是一個紀錄者阿。
有時候你會靈光一比有一些很好的點子,但是你不知道從何而來,作者想要問,那到底是什麼東西? 我們要怎麼看待那些東西? 而不讓自己抓狂而發瘋。
她舉了另一個音樂家的例子,她說那音樂家,在年輕的時候是很自謔式的在創作,很痛苦很焦慮的在那裏創作,而那音樂家多數的作品就是很黑暗陰沉的。但是當他比較有點年紀之後,他跟作者說,有一天他在開車,他禿然在空中聽到一段旋律在盤旋,他很想要,但是他在開車,沒有筆和紙記下來,他可以這樣想說,天阿,我要錯失一段這麼好的旋律,真是可惜阿,這次沒有記錄下來,下次哪可以再有機會呢?
但是他沒有這樣想,所以你知道他做了什麼事嗎? 他就對上空的空氣說,只著遠方吧,他說"不好意思,你然道沒有看到我再開車嗎?"你覺得我在可以寫你下你的旋律嗎? 你如果真想要我記錄下你,等我在工作的時候你再來吧,我在好好的把你記錄下來。不然的話,你就去打擾其他的音樂家好了。我現在在開車,沒空處理你。
這樣的想法,完全的改變了這個音樂家的創作過程,但是不全然改變了他的創作內容,一樣是很黑暗陰沉,但是在創作過程中改善了很多的焦慮和不安。他把他內在擁有的天才(Genius)抽離及拋開,作者這樣形容天才或天分 "cause nothing but trouble"把他釋放出去它遠本應該存在的地方,而不是把天份放進自己的創作過程中而焦慮。
她也舉了一個她自己的例子,整個拯救了她。她在寫EPL的過程中,寫到一半,她覺得沒有她預期寫的好,她開始焦慮,開始覺得整本書將會是一本災難,不只是難看而已,而是一場災難。她一度很想放棄這本書,然後她禿然想起那位音樂家對空氣講話,她也試試看,她就看著他的手稿,對著無人的房間,開始跟空氣說話。
她說" 聽著,如果這本書沒有很好的話,這不全然是我的錯,我已經把我全知道的所能寫的寫進去了,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寫了,如果你想要這本書更好看,你就要把你應盡的任務盡完。如果你不想這麼做,沒關係,我還是會繼續寫,因為這是我的工作。我今天有做我的工作,那是你(Geunis)並沒有show up and do your jobs.
最後,好幾百年前,在非洲的舞者或在月光下跳著舞,那些舞者都跳得很棒,但是總有一些時候,總是會有其中一位舞者在跳舞的時候跳的超乎常人,是卓越的,出眾的,異於常人的演出。你們一定看過這樣的表演,你會覺得那些表演者是閃著光的。時間會靜止,你只會專注於舞者的表演,在那個時代,當地非洲人知道那是什麼,他們會呼喊著 A La A La; God, God, God. 是神顯靈在舞者身上。
但是比較弔詭的是,隔天一早醒來,那位被顯靈的舞者不在是之前那閃著光的舞者了,他就變回普通人,沒有神的靈相助。他不過就是一位在平凡不過的舞者如此而已。在他經歷過如此的榮耀之要,要過回普通人的生活,這對他和每一個人都很困難的。這是最痛苦的經歷,在所有創作者失去舞台,沒有掌聲之後下的生活。
如果你也像作者這樣子想的話,或許天才或天分不是從你身上而來,而是一種帶有魔幻的靈的一種東西,你只不過是一個媒介,它透過你去創作一些作品,這樣的想法或徹底改變所以有的創作過程。作者計EPL這麼暢銷的書之後,又要在出新書了,她總是跟自己說,不要害怕,就是盡你自己的本分去做事,聽天命。如果你的工作是跳舞,那就跳,盡人事,聽天命。
我要把這篇文章獻給所有的創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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